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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梦蒙孟合乐记讨论曾经决定沟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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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白癜风可以要孩子吗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4247163.html

讨论(一)

吴萌挂了电话在猜测秦皓是不是喝醉了,可是他说话的条理和逻辑都很清晰,态度也很坚决,吴萌感觉的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向自己袭来。

她想了一会披上了衣服去了父母卧室的门口,轻敲了半天也无人回应,在那愣愣的站了很久,母亲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萌萌吗?”

“嗯。”

“我跟你爸都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吴萌站在门口还没回话,老妈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你爸和我最近都特缺觉估计得睡一个月才能恢复。”吴萌刚要回应,老妈的又开口了:“你爸他说他比我还缺觉,听不了伤神的事,他起码得睡三月。”

吴萌站在门口半天接不上话,想了半天走到楼梯上坐了下来,吴萌时常心想自己的婚事不管是不是跟秦皓,似乎和谁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有个互相关爱的大家庭,可是一家人都太过古灵精怪,就好像接受了某种特殊训练一样,除了自己。因为自己从没有参与公司事物的愿望,家里也从来不逼着她参与到家族事业中来,由着她自己发展。

吴萌坐在楼梯上还在发愁,吴用端着杯牛奶走了上来,看见吴萌犹豫了一下把杯子递了过来:“喝吗?”

吴萌摇了摇头。

“太好了,本来就不是给你准备的。”吴用也坐在楼梯上开始喝那杯牛奶。

吴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来了怒气:“你们干吗老这样?我是很认真的!”

“我没说你不认真啊,所以我自己喝了,我也没逼着你喝。”

吴萌腾的站了起来,转身要回自己的房间,吴用一把又把她拉回到楼梯上:“怎么一跟那小子谈恋爱,变的跟他似的这么不识逗了?唉,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让我老妹这么倾心与他?”

“你又没跟他接触过,你怎么知道他不好?”

“我是不知道,不过吴国胜说不喜欢他。”

“你真是盲目崇拜。”

吴用压低了声音,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其实也不是,关键是我管他叫爸,好歹得给他三分薄面,要不看在你也管他叫爸的份上,你也给他三分薄面,腾两天再说,我也努努力帮你敲敲锅边,全当练胆了。”

吴萌坐从楼梯上站起来长出了口气:“事赶的挺急的,不知道能不能等。”

“什么事不能等了?”吴用有些激动的从楼梯上站起来:“你今天放这雷就够大了啊,你别再整什么晴天霹雳啊,咱二哥脾气可不好,那小子要对你干了什么,咱二哥可真敢拿刀砍人啊,他都不做流氓好多年了,你别又把他变回去。”

吴萌皱着眉头想了想吴用话,终于听出了他话有所指:“胡说什么呢!”丢了句抱怨的话,转身回了房间。

吴萌第二天起的很早,本想看看老爸心情是不是好些了,也许可以约个时间谈一下,没想到吴国胜比她起的更早,和二哥吴栋都已经吃过早餐,穿戴整齐像是准备上班去了,吴萌看了眼客厅的立钟,刚刚早上六点二十。

“爸,你们这么早就要去公司啊?”

“谁知道吴国胜又怎么了?我昨天快两点才回来,一大早就敲我门告诉我该上班了,说什么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第一我不是鸟,第二我也不吃虫。”吴栋坐在方桌旁嘟囔了两句,脸色的确不好看。

“你哪那么多话啊?我以前蹬三轮帮人拉货的时候,每天凌晨三点就出门了!”吴国胜刚喊完,吴用从外面跑步回来了。“你看看老三,一大早就出去跑步了,生命在于运动。”

“爸,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跟你说说我的事。”吴萌站在客厅里小心的询问着。

“那有油条、豆浆、老李来的时候还带了豆腐脑,你多吃点啊,别给人上课的时候没力气。”

“爸,要不你抽个时间跟萌萌说说吧。”吴用在一旁忍不住插了嘴,昨天和吴萌在楼梯上的谈话还是让他心里有很多复杂的想法。

吴国胜拿手指着吴用:“赶紧还衣服跟我去公司。”

“我也去?您不是说放我一星期假吗?我前天刚出差回来。”

“你都多久不去公司了?得有一个多月没去公司露面了吧?公司都快忘了有你这么个人了?”

“一个多月就忘了?那我白签那么多订单了?怎么有这么忘恩负义的公司啊?”

“这是都要造反啊?别以为长的比我高,我就不敢揍你啊?”

吴用表情略带踌躇的看了吴萌一眼,“那等我换衣服?”吴用向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着老爸:“爸,要不晚上回来你跟萌萌聊聊,没准有惊喜的新发现呢。”

“晚上我组织经理级的去卡拉OK唱K,庆祝公司成立三十年两个月零二十三天,估计得很晚,没有时间。”

“这叫什么纪念日啊?”吴栋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给我闭嘴!”说完吴国胜背着手先走出了家门,吴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吴用,吴用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转身拍了拍吴萌的肩膀:“再等等。”

吴萌此刻的心情可以用沮丧来形容,她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老妈,老妈也只是勉强挤出点笑来:“这事光你妈同意,估计也不行!”

吴萌早早收拾了包去了学校,心里觉的很无助,和自己家里的所有人都站在了对立面好像真的是第一次,第一次遇到的问题似乎总是特别难处理。中午吴萌接到了孟果的电话,“萌姑娘在干吗?”

“刚吃了中饭,在想事情呢。”

“虽然你蔫了吧唧的,但也不是多愁善感的型啊,下午没事咱们去看蒙淑芬吧,这家伙腿瘸了快三天了,肯定在家特别孤独寂寞。”

“嗯,本来今天就是要去的。”吴萌挂了电话心想,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好友里会不会有一两个是支持她的,如果连她们都反对,自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吴萌去蒙淑芬的家带了鲜花和一些营养品,孟果带了钙片和壮骨粉,林之梦买了许多蔬菜葱姜蒜都买了个齐全。

“林之梦,有买一大堆菜来看病人的吗?”

“那怎么了?我来医院看你,你在家养病不吃饭啊?真是好心没好报,一会我就拿走够我们家吃一星期的。”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小蒙看着林之梦似是真有点生气,赶忙安慰着:“你也知道我自己不做饭,我在家休息都是叫外卖的。”

“没叫你老娘过来陪你啊?”孟果在屋里转悠着,看着蒙淑芬的鞋架子。

“我还在犹豫叫不叫呢,上次来收拾我那些东西,发现我那些衣服啊包的,天天在那说我败家,说有男人敢娶我才怪呢,有一个包我没敢告诉她多少钱,结果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刚好她在电视上看见介绍二手收购店的,知道以后打电话骂了我一个小时,然后哭了一天。”

“要是我是你妈,我得哭十天。”林之梦在一旁插了句嘴。

“你一边去!咱自己挣钱自己花干吗老说我?我不就是不存钱吗?”小蒙看着吴萌满脸的笑:“萌萌,弄点咖啡喝吧?咱家里也是有高档货的,那有机器和咖啡豆,你给大家一人来一杯,咱不能去店里了,在家也得弄的惬意点你说是不是?”

“好。”吴萌笑着点了点头,去客厅的一角弄咖啡去了。

蒙淑芬把脚搭在了林之梦的腿上:“快,给我挠挠打石膏的地,痒死了。”

林之梦两只手像两把耙子,使劲帮她挠着脚。

“关键时刻,你还是挺管用的吗?”

“德行,看在你腿瘸的份上,我让你三分。”

孟果从鞋架子上拿下一只鞋来:“就是这个鞋吗?把咱们蒙小姐的脚给弄骨折了?”

“是啊!”蒙淑芬的声音提高了一百八十度:“气死我了,你知道那些我排了多久,光找那店里打架就打三次,老有人加塞,你看看就这么被那个家伙给毁了?”

林之梦放下了蒙淑芬的脚凑过去拿着那些看了看:“哪坏了?好好的啊?”

“那鞋跟,掉了块皮,你没看见啊?”

“哦,就这么点啊?谁注意的到啊,我鞋跟都穿劈了,也照样穿啊。”

“我这鞋能跟你那鞋比吗?”

“那个家伙是指谁啊?”孟果带着点笑意看着蒙淑芬。

蒙淑芬的嘴瞬间撅了起来:“土了吧唧一男的,你跟他说一百句,他能跟你说一句就不错了,长的又高又壮又黑的,猛一看特像一个建筑工人,仔细一看更像建筑工人,抱我跟抱小鸡子似的。”

“等等,等等,怎么说着说着俩个人抱一块去了?”

“废话,我腿都让他撞残了,医院啊?难道要我爬着过去吗?”

“那他到底是干吗的?”

“医生!”

“医生挺好的?你干吗这么形容人家,再说了建筑工人也挺好的,社会分工不同吗?”

“谁说建筑工人不好了?我说他那样子就不像是干细致活的人,长的特粗犷。”

“我觉得你说话带了浓重的个人攻击性,他招你了?”

“他都把我撞成这样了,还不叫招我啊?再说了撞了我也就撞了,你倒是对我态度好点啊,不冷不热的,根本没法交流,更可气的是那天送我回家,你们我就住二楼,他把我抱上二楼,我一开门,他一看家里没人,腾就把我撂门框里头了,他自己站门框外头跟我说我把你送到家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孟果和林之梦听到这有些想笑,两人坐在沙发上绷着脸看着蒙淑芬:“后来呢?”

“我说我们家是龙门客栈啊?你进来要杀了你吃肉是怎么着?你有没有诚意啊?不得说说怎么赔我的事啊?”

“然后呢?”

“然后,他就站在门框外头,一脚都不往里伸,他说以为我家里有人想来跟家人道个歉,结果我家里没人,他说他就站在门外就可以了,我说什么条件他能承受的他都同意。哎呦喂,我都快被他气炸了。我一生气就说我还吃饭呢,结果他说那我去外面给你买点吧,我一下点了五个菜,他还给我来了句,这么多你一个人吃的了吗?我说你别看我瘦,我饭量大着呢,说完他真跑外面买五个菜拎回来了,跟送外卖的似的,就站那门框外头把菜递给我了。”孟果和蒙淑芬捂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吴萌端着咖啡走了过来:“他可能是想避嫌吧?”

“避什么嫌啊?他拎我跟拎小鸡子似的,他进来我还能把他扒了是怎么着啊?”

“哎呦,我们蒙小姐也有今天,居然碰到个男人对她无感,这男的碰见蒙小姐有八分姿色,好歹也得让你几分呢,贴都贴不过来呢,这倒好怕你沾上他。”

“哼,反正别提多土了,叫王福贵,你们听听这名字。”

“你叫蒙淑芬也没好哪去啊!”

“林之梦,你少说一句能死啊?”小蒙叉着腰喘了两口气:“不说了,一提他我就激动,反正那天我让他先回去了,我说怎么赔我,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通知他。不说他了,你最近有什么异动?”蒙淑芬指了指孟果。

“没什么,我向报社申请去叙利亚了。”

屋内的气氛瞬间安静了,“干吗非要去啊,人家内战打的挺厉害的,你在这待着不好吗,还有我们在。”

孟果挤出个笑来:“最近换了新领导关系不是很好。”

吴萌抬眼一直看着孟果,孟果的笑更大了,“也不怎么给我派活,接几个工作,总是各种不满意。”

“那他是不是就是那种对工作特认真的人啊?”

“谁知道呢,就当我是小人之心了吧,反正我就觉的他是装酷装认真,算了我本来的志向就是个不受约束的战地记者,干我想干的挺好的。”孟果笑着拍了林之梦的腿一下:“最近没跟你们家袁国强闹啊?”

“我是个讲道理的女人,别老给我加上悍妇的标签,他也没什么,就是一星期给他妈买次东西,不过最近奶粉又涨价了,我还比较郁闷。”

“你自己不是产奶吗?”

“产量早就不行了,再过一个月我就上班了,估计就该停产了,到时候就得全靠奶粉了。”

“您都Ecup了还不行啊?”

“是啊,我们家袁国强也说我,你这长的怎么中看不中用啊!”几个人笑过之后都转头看着吴萌:“你呢,隐藏不住的愁云又略带忐忑之色。”

吴萌抬着眼看着三个人:“秦皓向我求婚了。”

林之梦听着吴萌的话,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又喷了一桌子,这次蒙淑芬都没顾上说她,三个人都被吴萌的消息惊呆了,眨巴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答应了?”蒙淑芬急切的询问着。

“嗯。”

“是你疯了,还是他疯了,还是你们俩一起疯了?”蒙淑芬说到这转了下眼睛:“你们俩不会那天车里睡了一宿难后闹出人命了吧?日子离最早检查出来也差不多,是吧是吧?你这有经验的说句话啊!”蒙淑芬转头看着林之梦,林之梦忍不住伸手拍了她一下:“你上次怎么说的,她是吴萌又不是别人。”

“没有,你们别乱说了,不过想想可能是和人命有关,他太爷爷前两天差点不行了,他挺难过的,他说他太爷爷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着他结婚生孩子,我想可能和这个有关吧?而且我还跟他说了咱们以前在学校的事。”

“什么意思?娶你给他太爷爷冲喜啊?”

“不是……”吴萌的话还没说完,听见有人在敲门,吴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吴萌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人,穿着笔挺的*装,腋下夹着*帽,手里拎着很多东西,样子很是英伟。男人看着吴萌愣了一下:“对不起我可能敲错门了。”

吴萌朝他点了点头把门关上了。

她还没走到沙发旁,敲门声又再次响起了,孟果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我去开。”孟果把门打开了,门外男人的表情又是一愣:“那个,蒙淑芬是住在这吗?”孟果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屋内的蒙淑芬,很小的声音:“小蒙,有个挺帅的*人找你,你认识吗?”

蒙淑芬轻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眉头变成了深锁,嘴角向下走去:“你问他是站在门框外说话还是进门说,要站外头说让他等我喝完这杯咖啡的。”

孟果脸上带了点坏笑,极小的声音叨叨着,“挺好的人,让你加上情绪全完蛋了,制服诱惑,你不来看看啊?我就受不了这种型,更受不了你这没礼貌的,我让人家进来了啊!”

讨论(二)

“你进来吧,这是蒙淑芬的家你没找错,我们刚刚还在说你呢。”

男人的表情犹豫了几秒钟,轻声的询问:“方便吗?”

“方便,方便,我们一屋子人呢。”孟果闪了半个身把男人让进来。

王福贵进了屋内,环视了下四周,最后眼睛停留在蒙淑芬脸上:“你好,你的脚……好点了吗?”

“好的了吗?都折了!”蒙淑芬觉的自己有点像个撒怨气的怨妇,可是她就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王福贵轻闭了嘴唇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像是也觉的自己问了个没有建设性的问题。

孟果和吴萌互看了一眼,赶忙上前把王福贵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首长,您来就来干吗还买这么多东西啊?”孟果在一旁说了话,王福贵一脸的沉稳气,*装也很平整,似乎连折痕都很难找出来,在屋内一站,表情严肃不像是来探望病人倒像是来视察的。

“我不是首长,叫我王福贵就行了。”王福贵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孟果,又将个纸袋子立在了门口,坐在沙发上的林之梦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那个首长,您坐!”

王福贵本想再开口解释什么,想了半天终究没再开口,只是脸上挂了点温和的笑容说了句谢谢。

“王首长喝什么?我们这有咖啡!”林之梦带着笑意看着很客气的询问着。

“我喝水就行了。”王福贵做了简短的回答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着蒙淑芬:“咖啡还是少喝,容易造成钙流失,还是以先养好伤为宜。”

蒙淑芬的嘴瞬间撅了起来,她本就对自己的这些姐们儿把王福贵当首长的态度内心很是不满,想不到这男人坐在这第一句话不是谦卑的歉意到是对自己的说教了,刚想开口斥责他管的到宽,还没开口林之梦先靠了过来把笑眯眯的把她的杯子给端走了:“医生说了,不让你喝咖啡。”

蒙淑芬的怒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指着林之梦和其他两个人大喊:“你们三个诚心的吧?搞搞清楚好不好,他是肇事者不是首长,是他骑着自行车把我压着现在这副德行的,你们是不是朋友啊?不是应该揪着他脖领子喊,拿命来、拿命来才对吗?”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表情很是为难:“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孟果朝着蒙淑芬笑了笑。

“揪*人脖领子合适吗?你就是骨裂而已非要人家命也说不过吧?”

吴萌很小声的嘀咕着:“你们俩心平气和的说说,让他带你把脚看好了,而且我觉的他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蒙淑芬觉的自己就剩下喘粗气的力气了。

“其实她说的对,是我有错在先的,我会帮你把脚看好的,该承担的责任我也会承担的,我今天来也是想问问你,考虑好要我怎么赔偿你的事了吗?”

“我哪有时间想这些事情啊?我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办呢,我这腿一折都耽误了,你没看见我这小组会议都搬家里来开了,你还有事没事,你要没事你就先走吧,等我想好了我告诉你。”

王福贵点了下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装:“抱歉打扰了,如果你想好了可以给我打电话,下星期医院复查一下吧?”王福贵犹豫了一下:“用我来接你吗?”

“不用,我自己一条腿蹦过去!”

“那我来接你好了。”王福贵说完话朝门口走去,几个人到门口摆出了欢送的阵营。

“首长,有空常来啊!”孟果半开玩笑的语气,王福贵的脸上带了点尴尬的笑。

林之梦瞥见王福贵拎来的东西里有个硕大的保温桶忍不住开口询问:“这是什么啊?”

“哦,那个……那个……是我炖的排骨汤。”王福贵转头看着蒙淑芬:“总是叫外卖也不好,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有四个人,不过可能够,下次我来接你的时候你把桶还给我。”王福贵说完朝其他几个人微笑了下转身走出了门外。

几个人愣愣的互看了几眼,林之梦忍不住开始拧那个保温桶的盖子,嘴里不停的叨叨着:“你怎么认识个会炖汤的男人啊?”盖子拧开了屋内顿时充满了香气,林之梦跑到厨房里拿了碗出来先给自己倒了一碗。

蒙淑芬瘸着一条腿拐到了餐桌旁:“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他土吧,都什么年月了,看病人还带送汤的,我也不是坐月子。”

林之梦喝的津津有味,她抬头看着吴萌和孟果:“味道还真挺好的,你们俩不尝尝?”吴萌和孟果都冲进了厨房里一人拿了一个碗各盛了一碗坐在餐桌旁大口喝起来。

“味道确实不错。”

“嗯,比我们家袁国强行,我们家袁国强说他打死不做饭会丢了男人的气节,你说他不做就不做吧,还老给你挑毛病,咸了淡了的,上上星期还说我炒的菜咸,说他四十岁准得高血压,导致我三天炒菜一粒盐都没给他搁,终于服软了,说干活都觉的没劲。”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边说边笑着。

蒙淑芬一个人却静静的扒在窗户口看着外面,仿佛屋内的说笑气氛都和自己无关,她看着那个身影走出了楼外,在楼下驻足了片刻,不知为何她脑中闪现出一个场景,觉的那个长着宽厚肩膀的男人,此刻应该背转过身来看向窗口露出会心的微笑,这似乎才符合心里为此时她内心的状态设定的场景,蒙淑芬看着王福贵在楼下站了一下,肩膀微抬,她想他可能做了个深呼吸,王福贵只是把*帽端着的带在了头上又拽了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转身看她的窗口缓步离开了蒙淑芬的小区,蒙淑芬的心里有了一点点小失落。

“这是什么啊?”孟果溜达到客厅放在门口是刚刚王福贵放的袋子,她把袋子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的LOGO,“哇塞,传说中的ChistianLouboutin。”

蒙淑芬听见这话,转头看着孟果,孟果把那个盒子拿到了餐桌旁,打开盒子拿了一只鞋出来递给了站在窗口的蒙淑芬:“看看这是真的吗?”

蒙淑芬拿着那鞋看了一眼,脸上带了点笑:“嗯,是真的。”那鞋的样子很普通,黑色全皮,几乎没什么特别的设计,虽然跟很高但是却是较宽方跟。

“这男人怎么这么奇怪啊?骑自行车出门,炖汤,*人还懂时尚。”

蒙淑芬拿着那只鞋看着那个透过窗口看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嘴里像是在自言自语:“他懂什么时尚啊?谁穿方跟的高跟鞋啊?”

孟果拎了另一只鞋递给吴萌手里:“萌萌给看看,你见的多,这鞋值多少钱?”

吴萌拿着鞋看了两眼:“我也说不好,大概要六千多吧。”

“七千三!”蒙淑芬站在窗口依然看着窗外,脸上带了点笑:“他还欠我两千呢,不着急,让他慢慢还,一年半我想应该差不多!”

秦皓站在航空航天所的门口,看着李翱翔信步走了出来,忍不住上去照着他的肩膀捶了一拳:“你小子,可回来了。”

李翱翔带着笑也回捶了他一拳:“我记着好像不欠秦总钱啊,怎么这么惦记我?”

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意,“有事跟你小子说呗,我知道肯定得跟你喝,你没看我车都没开。”

“好事,坏事?”

秦皓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当然是好事了,不过也有点没着没落的,就想等你回来跟你扯会呢。”

“好事还能没着没落的?”

秦皓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这次去的哪?”

“巴基斯坦。”

“多久?”

“三个月。”

“风土人情怎么样?”

“一直在基地待着,没让出去,就是调试设备看下卫星的情况,他们*方说还是待在基地比较安全,我们就听他们的建议。”

“你老这样有劲吗?去三月连巴基斯塔马路是柏油的还是土的你都不知道吧?我看你干脆跟我一块干得了,给你个副总当当,公司咱俩一人一半,有你在我心里得多踏实啊。”

“你又来了!”李翱翔笑着摇了摇头,“今天谁请?”

“老规矩。”秦皓说完从兜里掏出个硬币来,用拇指向上一弹一把将硬币拍在手背上。

“字!”李翱翔瞬间给出了答案。

秦皓打开了手,是朵花的图案:“遗憾了!”

李翱翔挂着笑轻叹了口气:“就没赢过你。”

“谁说的上次还是我请的呢。”

“反正是少,我请十次你请一次,你一上市公司总裁,没事老跑来黑我饭!”

“说这话,可是昧良心了啊!你请我都是路边摊,我请你都是生猛海鲜。”

李翱翔呵呵的笑出声来:“那秦总就别跟我挑理了,走吧咱俩接着烧烤去吧。”

两个人到了一间小吃店,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点了几瓶啤酒,李翱翔拿着啤酒瓶在给秦皓倒着酒:“太爷爷身体怎么样?”

“前两天差点让块馒头给噎死!”

“啊?!”李翱翔的表情很是惊讶:“那现在怎么样了?”

“有惊无险,挺过来了,现在住呢。”

“那我明天去看看他吧。”

“后天就出院了,去家里看吧。”

“岁数大了,得多注意,不过太爷爷身体好,我觉的他再活个十几年都是没问题的。”

“谁知道呢?以前就觉的他就像个永远都不会死的人,好像我每次回家他都能坐在那笑呵呵的跟我聊天,我从来没想过他会躺在那脸色惨白的喘不上气,这次真把我吓着了。”

两个人端起酒杯来把杯里的啤酒喝了个干净,李翱翔又开始倒起酒来:“你要跟我说什么事?不会是说太爷爷有惊无险的事吧?”

说到这秦皓的脸上挂了点笑:“我……要结婚了。”

李翱翔的正在倒酒的手缓了下来,他满脸的吃惊神色,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谁?”

“一个女孩!”

“废话,你还能跟男的结婚啊?”

曾经(一)

“可是不管怎么说,也不管你到底和谁结婚,我还是得先恭喜你。”李翱翔举了杯子和秦皓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不过真是突然,可是细想想也的确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我以前就想过,说不好哪天你就一脸兴高采烈的跑我面前跟我说你要结婚了,结果还真让我猜着了,你小子真是个行动派,这点我真比不了?我三个月前走的时候,你还没女朋友呢,三个月回来你告诉我你要结婚了?你这是怎么了?又被你们家老爷子逼婚了?”

“他逼婚能好使吗?我什么时候顺过他的意思了?”

“这倒是,你爹说的对的,你还得跟他较会劲呢,这么大事你能顺了他的意思?”

秦皓端着酒杯嘿嘿的笑:“还是你了解我!”

“那是怎么了?是不是干了什么必须马上负责的事了?”

秦皓看着李翱翔笑的有些无奈:“实话实说,我都没好好亲过她,手都没拉几次!”

李翱翔脸上的笑带了点戏谑:“莫不是碰到个妖女给你下了蛊,然后你就中邪了?非她不娶?”

“别这么说你嫂子啊,她可不是妖女!”

“我可没认过你当哥!你今天怎么不把她也带来,让我也见见未来的弟妹啊。”

“没落听呢,落听了我第一个带给你看。”

“什么意思啊?人家还有变卦的打算啊?”

秦皓抬着眼睛思索了一下:“我想她不会吧,主要是她们家,你也知道我这人是性情中人,不喜欢来那些虚套,有什么说什么,早之前我也没想过后面会这样,要是早知道我就忍忍了,不过现在这样倒是符合我的个性,什么都得博一把吗,那个歌是怎么唱的?爱拼才会赢,什么事都是计划好的,那就太不刺激了。”

“跟她结婚是为找了刺激?想博个什么出来?”

“不能这么说,你要是见到她本人你就知道,她不是让男人见了能热血喷张激发你特别强的占有欲的那种女人。”

“我见女人从不热血喷张!”

“对,你大翔哥是什么人,将*之后一身正气!我哪跟你比的了啊,逻辑控制力永远大于感情控制力。”

“你也不用挖苦我,我性格就是这样,倒霉就倒霉在咱俩住一个院,还是哥们,我挺老实一孩子就陪着你干些丢人现眼的事。”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上学的时候咱俩混一起不知道多拉风,多少馊主意都那可都是你出的。”

“我那是怕你想出更馊的主意来,悬崖边上拉你一把。”

“好话都让你说了,不过凭良心讲还好有你在,像我这么热血又冲动的人,经常能干出点惊天地泣*神的事来,要不是你玩命拽着我后腿,处分能估计能装好几车了,可是咱学习好啊,所以老师看着咱们是又爱又恨的。”

李翱翔呵呵的笑了两声:“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像你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李翱翔又要了几瓶啤酒,两个人喝的并无任何酒意,似乎每次他们坐在一起聊天都能聊很久,“我弟妹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中学教语文,人民教师!”

李翱翔的眼睛瞪的有点圆,脸上挂着笑:“这倒是有点意外,小时候你就跟我叨叨,说你最烦当老师的,无论他们怎么喜欢你教什么的,你都烦,觉的所有人说话口气都像你爸,总是一副准备教育人的样子。”

“不,她不会。”

“看你这样子倒是挺自信的,确定自己找对人了?”

“这就是你的另一个问题,问我想博出个什么来,想替自己博个幸福的未来,在她身上下注我觉的赢面比较大。”

“能不能别把所有事情都当成*博来看?”

“可是就是这样,我预测不到未来是什么样?会有什么事情,未知太多,不过这就是生活有趣的地方,我从来不缺勇气也不瞻前顾后,当下觉的对一定要去做,我最讨厌的一件事情就是后悔,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要体会后悔遗憾什么的,不过我也是凡人一枚,后悔遗憾都避免不了,尽量减少到最少。”

“她有什么潜质,让你这么信心满满的对她下注?”

“她喜欢我,真心的喜欢,是一种不求结果和回报的喜欢,你能体会这种感情吗?真神奇!”

李翱翔看着秦皓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想事情,慢慢的才从思绪中把聚焦找了回来:“你小子缺人喜欢吗?”

“那不一样,从上学的时候我就体会到了,有些女的想跟你好的时候,在你面前声泪俱下的,说对你心仪多久了,你一旦拒绝她,转身出门把你骂的跟三孙子似的,要不就是把你形容的还不如三孙子呢,这叫真喜欢吗?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别来跟我表白,没用!我要是真喜欢谁我自己会去说的,我不玩假深沉非等着女的来追我。”秦皓说完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可是有时候自己喜欢的跟什么似的,到头来人家只是为了耍你,踹你的时候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撂的话别提有多狠了,闹半天我连张好人卡都不配领。”

“你说徐薇?”

秦皓挤出点嘲讽的笑意:“她现在不叫徐薇,她叫徐欣芯,听听,改了一个多可爱的名字,都二十七八岁的人了,整天还在电视上演偶像剧呢,不过倒是也有点进步,这不是前一阵也拍电影了吗?”

“你回来她不是找过你吗?”

“找过,就去年年初吧,那时候公司正盛呢,我们在一个公益活动上碰到的,后来莫名其妙跑我公司找我来了,让我给她的大荧幕投资。”

“对,你跟我说过这事,你问我要不要投?”

“可是你也没给我意见啊!”

“你们俩的事,我不好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出于还念旧情的心态,我觉你这人问别人意见也总是这样,心里早就有决定了,顺你的意思的你马上就办,和你意见相左的,你就算缓和一下还是会按自己意思办,就算事情后来改变了,也得是从根上你自己先改变了想法,你真正为谁的意见改过自己的想法吗?”

“别这么说,其实我还是很尊重你的建议的,而且最后我也没投啊,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旧情了,我当时纯粹是被她说的未来收益给打动了,不过后来我又遇到其它项目了,我把钱都投到新项目的开发上了,结果现在导致我的资金迟迟不能回来,早知道还不如投她的电影呢,听说票房还不错。”

“你也说了哪那么多早知道啊!”

“是啊,没有那么多早知道,哦,先打个招呼,要是将来见到你未来嫂子,就别再提出徐薇这个人了。”

“她不知道?你没跟她说过?”

“哪有时间说啊?不过她好像知道,可是她现在改名字了估计她也对不上号。”

“干什么?惧内?怕说出来人家不跟结了?倒也是你凡是带初字的都跟徐薇了吧。”

“别胡说八道了,咱现在可是正准备初婚呢。主要是说出来太丢脸,我前脚刚迈出国门不到一个月,人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生意人,说实话简直是对我自尊的双重打击,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想在她心里一直高大的存在!”

“你出国回来非要开公司跟徐薇这事有没有关系?”

“你喝多了吧?说这话真是越来越不中听,我就是想自己创业,不想被束缚,不像你非要遵循家训,一代一代的投身到祖国的国防事业中,别说这个了啊,怪心烦的!”

“嗯,那不说了。要不这样,你让你老婆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吧,就在她们学校找个老师,多踏实啊,我喜欢当老师的,我比你还想结婚呢,没想到让你占先了,不过得跟人说明情况,我可能一走就好几个月,没准将来对家里照顾的少。”

“切!”秦皓忍不住笑出声来:“想的还真挺远的!那你把你的具体要求说说啊。”

李翱翔低垂了眼睑,像是在思考问题,脸上渐渐挂了点笑意:“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找个话少点,脾气好点的,在一起不用非得没完没了的说话,比如可以两个人可以坐在看书,看到有趣的事情交流一下,有空的时候一起出去转转,孝敬老人懂得心疼人,别太矫情就行。”

秦皓盯着李翱翔看了一会,表情像是在思索:“我老婆就是这样的人。”

李翱翔嘿嘿的一阵笑:“那你怎么着,把你老婆让给我,也行反正还没结呢,不说手都没拉几次吗?”

“滚蛋!”秦皓的表情是笑中带了点怒意。

“不闹了,你就让你老婆按我说的标准给我踅摸一个呗。”李翱翔拿着酒瓶子在给秦皓的杯子里缓缓的倒着酒。

“还有件事得先跟你说一下,要是将来你真见到她了,你千万别说当初是你背着她去的医务室啊!”

“什么?”李翱翔倒酒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看着秦皓。

“一点小事情,她原来跟咱们是一个中学的,比咱们小三届,我估计你都不记得有这个人了,有一次咱俩在校运动会上打*,我赢了你们好几个月的饮料,我就记得咱们打*的事了,我一点都不记得谁跑的第一了,就记着是三号。后来她跑到了,吐了,好像还虚脱了,是你背着她去的医务室,她以为是我。”

李翱翔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了起来,他看了秦皓好一阵:“你是说要跟你结婚的人是吴萌?”

“哎!你居然记得她?”秦皓的脸上带了一丝惊奇。

“那个大眼睛总是梳着马尾辫的女孩?”

秦皓细想了一下:“眼睛是不小,不过现在是短头发,我猜可能是因为我们相亲的时候我跟她说我讨厌长头发的女孩,其实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我就是随口一说她还挺当真。”

李翱翔把酒瓶子顺势撂在了秦皓的面前:“你怎么总是这样?”

“我怎么了?”秦皓似乎觉的李翱翔有点不高兴。

“你说话办事的时候,你稍微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行不行?你怎么老是这么自我为中心啊?”

“我看你是真喝多了,莫名其妙的发什么脾气啊?我哪知道她拿我的话那么当真啊,那是我第一次很直面的面对她,再说了没准她自己就想剪短头发呢,这跟我是不是以自我为中心有什么关系啊?”

“那年运动会,那么瘦小一个小女生,在场上跑的脸都白了,可是她一听见你给她喊加油,就拼了命的使劲往前冲,跑到终点站都站不住了,第一件事就是看着你笑告诉你她赢了。一个女孩为了咱俩打的破*,跑的都口吐白沫了,结果你问我为什么会记得她?”

“那时候我好像刚跟徐薇谈恋爱,我几乎不在意所有女生的名字和样子。”

“你这么理直气壮你就跟她说呗,当年是我背的她不是你。”

“她为这件事情感动了很多年,我不想破坏我在她心里的样子。”秦皓的语气缓和一下,他做了个深呼吸:“大翔,我们要结婚了,我要娶她这还不够吗?上学的时候干的傻事就别往出说了。”

曾经(二)

李翱翔迟疑了一阵,他感觉自己的头是有些晕,他想也许的确是酒精作祟让他刚刚语气里挂了点怒意,秦皓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两个人间兄弟的情意就像是一种齿轮的咬合,不然他想他们也维持不了这么多年的友谊,有的时候他内心是羡慕秦皓的,欣赏他的性格,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佩服他这种自我评定的大无畏的精神,决定了事情永远就向着积极的方面去想,从不考虑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碰到什么再解决什么呗……”秦皓秉持的观点,和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李翱翔觉的刚刚上头的酒劲稍微下去了些,他又拿起瓶子给秦皓倒着酒:“你怎么找到她的?”

“我没去找她,一些莫名其妙的缘分总是让我们碰到一起。”

“是吗?”李翱翔嘴角挂了点笑意:“我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听说她考去师范了,当时还在想那么瘦弱的一个小女孩怎么当老师啊,估计将来肯定会被学生欺负,想不到她还真当老师了,真挺好奇她是怎么教课的,现在是不是应该长的高些肯定也变胖了不少吧?”李翱翔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像是在搜索着曾经的记忆,并没有注意到秦皓正在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秦皓不知为何觉的此时气氛有一点点怪异的味道,说不出来怪在哪,或者值不值得去说:“她还是挺瘦的,不过我想应该比上学的时候好些吧,其实我对她上学时候的样子记忆不深刻,不过你好像对她印象倒是挺深的。”

“那次运动会之后,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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